孟欢颜这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点燃了太后胸中的怒火，但她表面上并没有显现出来。
宫女端上了一碗热茶，太后轻啜两口，又道：“既然长宁郡主不知，那哀家就指点指点你。”
说着，太后看了身边的王崇一眼，王崇这时上前，从袖口掏出一个卷轴。
“郡主，拿着吧，没问题的话就签字画押。”
孟欢颜接过卷轴，打开的一瞬间，“和离书”三个字映入眼帘，虽然她早已想到太后要让嘉善公主与冯子晏成亲，但着实没有想到要将她赶出护国公府。
“回太后，恕欢颜不能从命，请您收回成命。”
这一次孟欢颜笃定自己的心意，脑海中一遍遍回响冯云澈临走时说的话，不论发生任何事，孟欢颜都不会轻易弃他而去。
“果然是够倔强，”太后站起身来，“不过不够识时务啊。”
“太后娘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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